忏悔录 人谁无过 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为调回长春,我不惜把病危父亲当“人质”

       这些记忆当然不是想象出来的,也并没有因为经历了时间而变得虚无缥缈,只是它们改变了,消失了,再不会回来。 ———作者

       1979年4月的一天,我正在桦甸山区一个三线厂(当知青后抽调到那个三线厂)上班时,收到了父亲从长春邮来的信。那是用牛皮纸自制的信封,里面装着一页很不周正的纸,上面只写了7个大字:“我病重能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