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疏忽大意,使爸爸失去了下嘴唇
我经常会问自己一个问题:假如当初嘴唇坏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儿子,我会看着他今天贴纸片、明天贴胶带,而且任其溃烂了一年多才送他去医院吗?答案让我脸红。 ———作者
我的老家在“北大荒”一个偏远的农村。可能是因为水土不好的原因吧,我们那里得心脏病、大骨节病的人特别多。
我经常会问自己一个问题:假如当初嘴唇坏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儿子,我会看着他今天贴纸片、明天贴胶带,而且任其溃烂了一年多才送他去医院吗?答案让我脸红。 ———作者
我的老家在“北大荒”一个偏远的农村。可能是因为水土不好的原因吧,我们那里得心脏病、大骨节病的人特别多。
虽然,我从监狱中走了出来,但我的心中仍然有一座无形的狱。我知道,它是心狱。囚的是谁?我自己。 ———作者
人,为什么总是在遭受“晴天霹雳”之后才会醒悟?究竟要发生多大的悲剧,才会珍惜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我害怕早晨进公园, 我躲避老人院, 我拒绝参加老人生日宴会, 我甚至因为内心胆怯而羞于看到电视里出现的各种关于老年人幸福生活的夕阳红画面…… ——— 作者
人,很奇怪,伤害了最亲近的人,然后和陌生人倾诉———在《新文化报》这个“扪心”栏目,敞开我的心扉,说出我的忏悔。
她不但教学方法新,思想观念也新,她的一些说法和做法,是对我们庄那些陈腐观念的挑战,是很有进步意义的。 ———作者
山东北部德州地区有一个叫“谷马”的庄,由谷姓和马姓组成,是我童年生活的地方。12岁以后,我就流落到东北了。在那12年里,有些事现在还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