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悔恨无处诉,一份孝心一世空
父亲走的第二天,儿子出生;为了儿子,我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作者
我1952年出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宾县满井乡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1972年当兵,转业被安置到吉林省四平市。本人祖籍山东,祖父小时候跟曾祖父闯关东,落户到松花江边,以捕鱼为生。父母于1946年结婚成家,至今已经过去70余年。
父亲走的第二天,儿子出生;为了儿子,我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作者
我1952年出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宾县满井乡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1972年当兵,转业被安置到吉林省四平市。本人祖籍山东,祖父小时候跟曾祖父闯关东,落户到松花江边,以捕鱼为生。父母于1946年结婚成家,至今已经过去70余年。
关于我生命中沉痛的回忆,不想则已,回忆起来贯穿始终的是我的“地主”成分问题,其余“大事”都隐退为背景。 ———作者
说起来,我算是一位成功的医生,如今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但那几十年前的某些片断,让我直到今天仍无法释怀。总之,关于我生命中沉痛的回忆,不想则已,回忆起来贯穿始终的是我的“地主”成分问题,其余“大事”都隐退为背景。因为莫须有的“地主”成分,才导致了我的坎坷命运;我二哥对此更是铭心刻骨,纠结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