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人谁无过 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老师,有些话还没来得及对您说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怎么可能跟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治气呢?我简直有点庸人自扰。 ———作者

       去年年末,我参加同学母亲的葬礼时,听一位同学讲,班主任王老师去世了。我很惊讶,不会吧?同学叹了口气说:“咱们都快五十岁了,老师该多大年纪啊!”是啊,刚上高中时我们才十七八岁,那时候老师已经五十多了;一晃三十多年过去,老师辞世,当不算意外。遗憾的是,我一直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再没机会当面向老师说了。

一条忘却的手绢,带给我迟来的悔恨

      我总觉得自己学习好,不必理会他们,他们干什么事、出什么事跟我也没关系,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作者

       陈洪(化名)死讯传来的时候,是我初中毕业三个月之后。当时我已考入上级学校,正在课堂里上课。

  在我的印象里,陈洪个子矮矮的,基本不与女生说话,学习不好,所以总是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遇到不想听的课,他就趴在课桌上睡觉,或者在任课老师点过名后,从后门溜之大吉。

为调回长春,我不惜把病危父亲当“人质”

       这些记忆当然不是想象出来的,也并没有因为经历了时间而变得虚无缥缈,只是它们改变了,消失了,再不会回来。 ———作者

       1979年4月的一天,我正在桦甸山区一个三线厂(当知青后抽调到那个三线厂)上班时,收到了父亲从长春邮来的信。那是用牛皮纸自制的信封,里面装着一页很不周正的纸,上面只写了7个大字:“我病重能否回来。”

哀哉小妹!大哥向你深深谢罪

       我对小妹做过的错事一直深埋在我心底,没有人知道,但时不时会啃噬我的心。 ———作者

       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人正在埋葬她心爱的小狗,不禁泪流满面,悲恸不已。她的祖父见状,连忙引她到另一窗口,让她欣赏她的玫瑰花园。果然,小女孩的愁云为之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