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对不起父亲的事,叫我终身遗憾
父亲,其实我早已意识到我一直在您无言的慈爱中行走,可是我却没有珍惜您的爱。 ———作者
我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二年出生在嫩江边的一个小城的,那时候,这里叫大赉城。我家住在城南的公所胡同(现在叫新明路)。父亲哥儿两个,我叔叔在铁路上班,是小城铁路工务段的总会计师。我们兄弟姐妹7人,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而叔叔别说是儿子了,连个姑娘也没有,这让我爷爷很是着急。
父亲,其实我早已意识到我一直在您无言的慈爱中行走,可是我却没有珍惜您的爱。 ———作者
我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二年出生在嫩江边的一个小城的,那时候,这里叫大赉城。我家住在城南的公所胡同(现在叫新明路)。父亲哥儿两个,我叔叔在铁路上班,是小城铁路工务段的总会计师。我们兄弟姐妹7人,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而叔叔别说是儿子了,连个姑娘也没有,这让我爷爷很是着急。
宏离开我以后,再也没找过我,他是伤透了心。爱是自私的,爱是相互的,一个男人即便再爱你也不能容忍你的见异思迁。 ———丹
丹(化名)是位四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一开始,她是在QQ上向我述说她的故事的。她先是在对话框里给我发了一段叶赛宁的诗,“昔日在生活中体验的欢欣,早就已经不翼而飞,心中只剩下冷却的感情,失去的东西,永不复归”。我给她回复了一个大大的“?”号。她又发过来一句话:“积压许久的情感,需要一个安静、平和的心态慢慢梳理。”我又回复:“你说,我听。”
按父亲目前的病状,我的这篇忏悔也许晚了,因为他已糊涂了,但我会用我的行动让父亲理解我,读懂我的心。 ———作者
古语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我是一个非常愚痴的人,有些事、有些理,在我年届知天命之年才慢慢地悟得。老子曾说,“朝闻道,夕死可也”......
被我的私心冲昏了头,才说出了那样冷冰冰的话,事后我不知有多后悔、多自责、多难过! ———作者
入老年,对旧事的记忆便鲜明起来,我印象最深的是关于亲情方面所留下的遗憾和愧疚,因为它刻骨铭心地珍藏在记忆的宝库中。每当我回首妻姐玉清大姐从丹东来公主岭治病,直至离去的那段日子,心里总是感到隐隐作痛,至今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