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小兰姑娘一个爱的承诺
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既然我们曾经相爱过,这段初恋的美好情感就留在心里吧。生活还将继续,让我们都祝福对方幸福快乐。 ———作者
听到一句歌词:“谁在想你,你在想谁……”到了老年以后,我经常会在一念之间,想起一些看似与我并不相关的人,想得不长久,不深刻,模糊而陈旧,却隽永。
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既然我们曾经相爱过,这段初恋的美好情感就留在心里吧。生活还将继续,让我们都祝福对方幸福快乐。 ———作者
听到一句歌词:“谁在想你,你在想谁……”到了老年以后,我经常会在一念之间,想起一些看似与我并不相关的人,想得不长久,不深刻,模糊而陈旧,却隽永。
人生无常,岁月流逝,每当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时的情景,犹使我心有余痛,悔恨不已…… ———作者
1987年阴历三月初七,母亲享年66岁。而我,对不起一辈子历尽艰辛、受苦受难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一位农村妇女,没有念过一天书,普通得像土一样。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听母亲对我们说,她的命很苦,甚至他们哥儿仨的命都苦。母亲3岁就没了父亲,她根本就不记得爹爹是什么样子。姥姥共有他们三个孩子,大舅老大,大姨老二,母亲最小。
我当学徒时,管“师傅”叫“师父”。虽然“师傅”和“师父”最基本的意义是相通的,这就是指传授知识或技艺的人。可一个人只要对自己的师傅深怀敬意,师傅的年龄和自己的父亲相当,他就完全可以称呼自己的“师傅”为“师父”。“父生之,师教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我的成长道路上,就有一位犹如父亲一样的师父。可我的不成器却辜负了他对我的精心栽培。一想起师父,我就心怀愧疚。
小青被押走了,它不理解,带着疑问,三步两回头地往回张望,恋恋不舍地瞅着我。 ———作者
1979年春回大地的时候,我重见天日,得到了平反,恢复了军籍。继续行医的我,不敢去看医院里的实验狗,也不敢去看侦察连的军犬表演,因为它们会勾起我对“小青”的思念,会勾起我心口的伤痛。即使到了现在,小青已离开我39年了,但我心中对它的忏悔依然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