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坐牢是抓进去的,我是“考”进去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被出卖,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回头看,突然发现那个人原来不是敌人,而是我的朋友。那种心痛,真的比用刀子捅还痛。 ———作者
1975年7月25日,我刑满释放了。我呆呆地走出被关押了7年的那扇大铁门,从吉林省镇赉第五监狱到第一监狱农场就业,身份俗称“就业犯”。
按规定,出监犯人释放后,哪来回哪。我例外,因为我是现役军人入狱的,但不可能让我回部队,更何况我被判定为罪大恶极的“反革命”。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被出卖,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回头看,突然发现那个人原来不是敌人,而是我的朋友。那种心痛,真的比用刀子捅还痛。 ———作者
1975年7月25日,我刑满释放了。我呆呆地走出被关押了7年的那扇大铁门,从吉林省镇赉第五监狱到第一监狱农场就业,身份俗称“就业犯”。
按规定,出监犯人释放后,哪来回哪。我例外,因为我是现役军人入狱的,但不可能让我回部队,更何况我被判定为罪大恶极的“反革命”。
如今,近49年过去了,每当想起我打韩师傅这件事,我都有一种“羞愧”感。 ———作者
今年70岁,“文化大革命”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大动乱。我记得1966年6月,当我们长春二中高三学生正准备升学考试的时候,中央下发了停课半年,搞“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实际上一直停到1968年10月,知识青年下乡为止)。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一堂课也没有上,耳闻目睹了运动期间发生在我身边的大事小事。它们给我的影响和心灵触动,都是终生的。
她不但教学方法新,思想观念也新,她的一些说法和做法,是对我们庄那些陈腐观念的挑战,是很有进步意义的。 ———作者
山东北部德州地区有一个叫“谷马”的庄,由谷姓和马姓组成,是我童年生活的地方。12岁以后,我就流落到东北了。在那12年里,有些事现在还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