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人谁无过 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妈妈临终没吃到葡萄,让我至今无法释怀

       妈妈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儿子要吃的,我却没来得及满足妈妈的心愿…… ———作者

       妈妈的祭日又要到了,每当想起妈妈的音容笑貌,想起妈妈的辛酸往事,想起妈妈的养育之恩,特别是想起没能满足妈妈的最后愿望,而且仅仅是向我要点儿葡萄吃,我却没能来得及给妈妈买,这让我至今都不能释怀,时时刺痛着我的心。

我当年的无意冒犯,伤害唐老师几十年

    有些痛,从根源上讲,不是我们造成的,但与我们有关。因为无意间的冒犯与入侵,往往伤害了他人的情感。 ———作者

    幽默本身是一种玩笑,是一种调侃,是出现在朋友、同学、家人之间的一种交际方式。幽默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像是一剂良药,一碗降暑汤,在你情绪低迷、郁闷无聊的时候,不管是谁,只要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就会使你的心情马上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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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喃喃 分类:老师 浏览:1552 评论:0

愧对我的老师康学武

       鸦尚反哺,寸草尚报春晖呀!我太自私了,为自己想得太多,却没有珍惜我们那份美好的、纯净的师生情。 ———作者

    近些年,每当听到家长们为社会上盛行的“补课风”诉苦时,我就想起我的老师们。我年岁愈长愈清楚地知道,老师,是我记忆河床中最温馨、挚爱的部分,牢牢地占据着我记忆的中心,却不敢轻易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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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喃喃 分类:老师 浏览:1364 评论:0

那场动乱,让我失去了理智

       如今,近49年过去了,每当想起我打韩师傅这件事,我都有一种“羞愧”感。 ———作者

       今年70岁,“文化大革命”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大动乱。我记得1966年6月,当我们长春二中高三学生正准备升学考试的时候,中央下发了停课半年,搞“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实际上一直停到1968年10月,知识青年下乡为止)。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一堂课也没有上,耳闻目睹了运动期间发生在我身边的大事小事。它们给我的影响和心灵触动,都是终生的。

老师,有些话还没来得及对您说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怎么可能跟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治气呢?我简直有点庸人自扰。 ———作者

       去年年末,我参加同学母亲的葬礼时,听一位同学讲,班主任王老师去世了。我很惊讶,不会吧?同学叹了口气说:“咱们都快五十岁了,老师该多大年纪啊!”是啊,刚上高中时我们才十七八岁,那时候老师已经五十多了;一晃三十多年过去,老师辞世,当不算意外。遗憾的是,我一直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再没机会当面向老师说了。

贝尔索木敖包上那块石头多年来一直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头

       我和其他知青在会上供出了牧户收藏石头,才导致了这个局面,那段时间我内心很纠结。 ———作者

       到过草原的人都知道什么是敖包。有些草场地势平坦,一望无际的绿草接着蓝天,使草原显得空旷单调。偶尔发现一座敖包,便觉得旷古的草原上有了一些人文的痕迹。

我导演的一场恶作剧,欺骗了真诚待我的老师和同学

       今天,我要向班主任刘老师和同学们诚恳悔过,尤其要向校长和全校的同学们鞠躬道歉。  ——作者

       也许,已经没人记得当年我生病的事了;也许,更不会有人知道,我生病的事其实是个恶作剧,它已经在我的心里整整隐藏了32年。作为导演这幕恶作剧的当事人,我怎么可能把它从记忆里抹去呢?事实上,很多年以来,我一直为此感到愧疚和不安,时常谴责自己,只是始终没有勇气向老师和同学们公开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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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喃喃 分类:朋友 浏览:1305 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