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夫妇之死我昧着良心把责任都推给妹夫
早在索振东、鞠缉爽夫妇轻生的前一周,索振东就已经向我和他大哥说了想要轻生的话,这是我在过去的五十年里从未向别人说过的事。———作者
我今年84岁,已经是饱经沧桑的老人了。走过风风雨雨,走过春夏秋冬,已是四世同堂的我感到人生充满阳光,也充满了幸福和爱。但是人的幸福要与国家兴亡和社会发展紧密相连,也牵系着亲人们的生活。
早在索振东、鞠缉爽夫妇轻生的前一周,索振东就已经向我和他大哥说了想要轻生的话,这是我在过去的五十年里从未向别人说过的事。———作者
我今年84岁,已经是饱经沧桑的老人了。走过风风雨雨,走过春夏秋冬,已是四世同堂的我感到人生充满阳光,也充满了幸福和爱。但是人的幸福要与国家兴亡和社会发展紧密相连,也牵系着亲人们的生活。
试问:母亲有福吗?福在哪里?命好吗?好在哪里?眼看着母亲古稀已逾,步履蹒跚,白发如雪,老泪纵横,我们五个儿女,却不能在她身边朝夕相伴,端茶送饭,欢声笑语,回忆从前。我的心有些凉,不敢设想我们的儿女将会比我们做得更好。 ———作者
杨先生虽已作古,入住天堂,但他的良善、他的为人,却永驻我心。我会永远记住他,永远思念他,为他烧香祈福。 ——作者
这种羞愧难当、痛心疾首的心情,已经困扰了我四十多年。这种“羞愧”感,从我1968年暴打杨善济先生的那天开始,就在我的心中徘徊不散。当我渐渐地看清了自己身后的那段经历和历史的真面目时,我对自己当年的行为就不只是“羞愧”了,还感到特别“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