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哉小妹!大哥向你深深谢罪
我对小妹做过的错事一直深埋在我心底,没有人知道,但时不时会啃噬我的心。 ———作者
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人正在埋葬她心爱的小狗,不禁泪流满面,悲恸不已。她的祖父见状,连忙引她到另一窗口,让她欣赏她的玫瑰花园。果然,小女孩的愁云为之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晴朗……
我对小妹做过的错事一直深埋在我心底,没有人知道,但时不时会啃噬我的心。 ———作者
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人正在埋葬她心爱的小狗,不禁泪流满面,悲恸不已。她的祖父见状,连忙引她到另一窗口,让她欣赏她的玫瑰花园。果然,小女孩的愁云为之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晴朗……
想起福增曾说的话:“谁让咱俩是铁哥们呢?铁哥们就要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人真诚善良、质朴厚道的福增做到了,而我却没做到。 ———作者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深夜梦醒,常常一身冷汗。只记得我拼命地跑,拼命地喊,拼命地想抓住什么。直到有一天,当我独自一人坐在家里,抚摸着满屋子的家具,欣赏着它们明亮的色泽和坚实的质地时,突然地,没有任何预兆,一阵深深的悲哀从心底深处涌出。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一刻,让我深深地知道:我失去了我最宝贵的——我的知己王福增。
那一刻,我猛然醒悟,原来父亲一直是我心中最深的痛、最深的悔,而且这种痛和悔已浸入我的骨髓,如影随形,虽不会刻意觉得悲伤,却时时与我相伴。 ———作者
父亲是7年前冬至那天走的。那天下着大雪,父亲走在皎洁的世界里。对父亲来说,俗尘过往的恩怨皆如烟云般杳无痕迹,唯有清澈的灵魂、澄明的心境诠释他一路走来的历程与归途
在旁人眼里,姑姑也许平庸呆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有点傻气,可在我的心目中,她却是那样完美慈祥可敬可爱。 ———作者
一转眼,我亲爱的姑姑离开她眷恋的世界已经快四年了。而当医生的我,却没能延长她的生命,也没能让她晚年过上有质量有尊严的生活,开心地享受天伦之乐,这给我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多少年来,受苦受难、命运悲惨的母亲的影子,始终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对母亲的不孝也成了我一生中心灵最大的创伤。 ———作者
人们常说,“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世上只有妈妈好,母爱是最伟大最无私的,不敬不孝母亲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我在少年时就对母亲犯下了这样的罪过,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们对我的态度并不是惧怕和讨好,而是真诚的理解和感恩。他们这样的行为,来自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让我感到很了不起。 ———作者
1968年,在中国的大地上,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硝烟未尽,党中央、毛主席一声令下,“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于是,全国数以万计的青年学生告别了正在读书的母校,告别了父母......
家里人说,太婆弥留之际一直以为我会赶回来,说什么也要亲手把镯子交给我……我的泪水奔涌而出。 ———作者
我的老家在江西省上饶市的一个小山村。在我们南方,习惯唤曾祖母为“太婆”。
太婆是我家的童养媳,疼了一辈子儿孙,守了半辈子寡,天天吃斋念佛,连一只鸡都没杀过。
我出生那年,太婆70岁。我两岁时,因为家里太穷,父母去往沿海城市打工。那时弟弟才几个月大,父母将他带在身边,我则跟着太婆和爷爷留在老家生活。
宽容是人类的伟大品质之一,也是我们积极倡导的价值取向。《扪心》栏目希望通过这个版面,能使当事一方对忏悔者给予更多的理解和宽容。
在我们的《扪心》专栏中,拥有这样一些宽大胸怀的受害者。他们虽然受到过极大的委屈、极深的伤害,而且这一切似乎是不可原谅的,但是,他们却通过宽容,忘却别人的过错,重新获得心灵的平静。我在这里举三个例子,希望读到这些故事的读者也能和其中的忏悔者一样,内心被深深的感激所包围。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给组织上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和困扰,让我觉得内心有愧,深感对不起我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志们。 ———作者
我家住大连金州区董家沟镇东英村,日伪时期属于被日本殖民者强占的“关东州”的一部分。我父亲在1941年之前当过伪村长。我二哥对我父亲这一伪村长的身份极为不满。
还有什么比一个亲人的亡故,更值得反思呢?爸爸去世之后,我把对爸爸的愧疚都弥补在妈妈的身上了。 ———作者
我今年45岁了,是在商场里卖服装的,至今已经卖了20多年。20多年里,我卖过无数件新衣服,也为自己买过不少新衣服,而我给我爸爸买的唯一一件新衣服竟是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