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亲人相继离世,我都没能送终
几十年来,我只要一做梦,几乎都跟回家有关。 有时在路上,有时在黑夜,有时在雨天,反正总不能让我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地和亲人见面。 ———作者
从我14岁离家读书算起,我就真正离开家了。此后,我最刻骨的记忆就是想家,没离开过亲人的人很难体会到。 几十年来,我只要一做梦,几乎都跟回家有关。有时在路上,有时在黑夜,有时在雨天,反正总不能让我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地和亲人见面。
几十年来,我只要一做梦,几乎都跟回家有关。 有时在路上,有时在黑夜,有时在雨天,反正总不能让我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地和亲人见面。 ———作者
从我14岁离家读书算起,我就真正离开家了。此后,我最刻骨的记忆就是想家,没离开过亲人的人很难体会到。 几十年来,我只要一做梦,几乎都跟回家有关。有时在路上,有时在黑夜,有时在雨天,反正总不能让我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地和亲人见面。
假如我有病,不管是轻是重,只要父亲知道一点消息,肯定会放下一切,千里迢迢地来看我、呵护我,而我却做不到。 ———作者
一晃,父亲已去世41年了。这其间,我常常见父亲对我怒目,对我训斥,对我摇头,对我不屑;当我准备向父亲道歉时,父亲却倏然不见。我猛一惊,摸摸枕头,湿湿的,眼边还淌着泪水,原来是一场梦。我对不起父亲,三年没见父亲,就连父亲离世也没送上最后一程……
我不仅仅是在划伤自己的皮肤,我更是在划伤我妈妈的心。 ———作者
树叶上的小虫子肆意地侵蚀着树叶,叶片千疮百孔,伤痕累累。我的心就像那些被蚕食后的树叶,支离破碎,不堪一击。我的心在痛,真的,它在疼痛,它还坚持不懈地跳动。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让它停止跳动,就不会再疼痛了?
“娘啊,别再夸奖我了,我小的时候虽然是个好孩子,可长大却成了一个不孝子了!” ———作者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母亲节了,全天下的母亲都会接受儿女的祝福。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张玉春老人本想忍住眼泪,却不知不觉间泪已成行。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两位母亲———他的岳母和他的娘。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要向两位母亲忏悔,请求远在天国的母亲们原谅他。
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最先长跪母亲床前哭天喊地的人是我,而母亲那个最不孝的儿女也是我。 ———作者
你是如何告别即将离世的亲人的,尤其是当你以为整个天都塌下来的时候?你都为亲人做了些什么?如今,我的母亲已经离世20多年了。关于母亲的死,我们兄弟姐妹还在世的8人中,除了小弟曾经和我追究过当时的细节外,至今其他人还没有当面跟我提起过。但我知道,我们没有人可以绕开。
我就这样离开了哥哥,再也见不到那个关心我、体贴我、无怨无悔为我付出的好哥哥了! ———作者
我出生在一个封建专制家庭。父亲一人当家,说一不二,称得上霸道;同时他又特别重男轻女,我来到这世上可说是多余的。据母亲讲,我小时不哭不闹,是一个十分听话的乖孩子。然而,父亲却对我不屑一顾,哥哥才是他的掌上明珠,要星星不给月亮。在家里,母亲说话不算数,从不敢反驳父亲,可是大我7岁的哥哥就敢反驳父亲,于是哥哥从小便成了母亲的代言人和我的保护神。
在旁人眼里,姑姑也许平庸呆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有点傻气,可在我的心目中,她却是那样完美慈祥可敬可爱。 ———作者
一转眼,我亲爱的姑姑离开她眷恋的世界已经快四年了。而当医生的我,却没能延长她的生命,也没能让她晚年过上有质量有尊严的生活,开心地享受天伦之乐,这给我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每逢同学聚会,甚至母校校庆,我都希望能再见到她,当面向她检讨,给她道歉,请她原谅。然而,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到哪里去寻觅她的踪影? ———作者
我这人颇讲“哥们儿义气”,小时候特崇拜江湖侠士。生这么久,长这么大,走南闯北,从没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可谓“真爷们儿”也。然而,45年前,我却做了一件对不起他人的事。每每想起,总是愧疚不安。欲想道歉,呼之不来;想要忘却,挥之不去。特别是经历了恋爱,有了妻子儿女,懂得了感情,体会到了真爱之后,心中愧疚的包袱就愈加沉重……
她为我、为我们这个家操劳了一生,孝敬老人,哺育女儿,省吃俭用,任劳任怨……而我又对她做了什么?打骂、冷漠、背叛、欺骗…… ——作者
我借《新文化报》的“扪心”栏目,以心灵深处的哀痛,来反思我的大半生,对我的妻子表示真心的忏悔,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求得她的宽恕和原谅。
杨先生虽已作古,入住天堂,但他的良善、他的为人,却永驻我心。我会永远记住他,永远思念他,为他烧香祈福。 ——作者
这种羞愧难当、痛心疾首的心情,已经困扰了我四十多年。这种“羞愧”感,从我1968年暴打杨善济先生的那天开始,就在我的心中徘徊不散。当我渐渐地看清了自己身后的那段经历和历史的真面目时,我对自己当年的行为就不只是“羞愧”了,还感到特别“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