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付一时,谎称自己是“国民党员”使得单位频频外调,劳民伤财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给组织上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和困扰,让我觉得内心有愧,深感对不起我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志们。 ———作者
我家住大连金州区董家沟镇东英村,日伪时期属于被日本殖民者强占的“关东州”的一部分。我父亲在1941年之前当过伪村长。我二哥对我父亲这一伪村长的身份极为不满。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给组织上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和困扰,让我觉得内心有愧,深感对不起我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同志们。 ———作者
我家住大连金州区董家沟镇东英村,日伪时期属于被日本殖民者强占的“关东州”的一部分。我父亲在1941年之前当过伪村长。我二哥对我父亲这一伪村长的身份极为不满。
小青被押走了,它不理解,带着疑问,三步两回头地往回张望,恋恋不舍地瞅着我。 ———作者
1979年春回大地的时候,我重见天日,得到了平反,恢复了军籍。继续行医的我,不敢去看医院里的实验狗,也不敢去看侦察连的军犬表演,因为它们会勾起我对“小青”的思念,会勾起我心口的伤痛。即使到了现在,小青已离开我39年了,但我心中对它的忏悔依然没有减少。
也许,我不应该用这种眼光来评判我哥哥,不应该把他批得体无完肤,一点也不留情面。也许我家人说得对,“多大点事啊!”但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 ———作者
1976年,我出生在山东省济南市下辖的一个小村庄里。那时,我爸爸当兵长年在外,一两年才回来一次,妈妈一个人在家拉扯我们三个孩子,既要下地劳动,又要给我们做饭,很辛苦。所以,她经常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上工,只有到了晚上,才能陪我们待一会儿。后来,爸爸转业,我们全家团圆,在小县城里安了家。当时,爸爸所在的单位没有房子,我们便在郊区租了一个农家小院,在那里生活了大概一年多。
我狠刹“编席风”,名曰“割资本主义尾巴”,实际上是不顾客观实际,违反了实事求是的原则……挫伤了父老乡亲的积极性,伤害了他们的感情。 ———作者
转瞬之间,38年过去。回首当年,我参加了吉林省委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由于我的过失,牛酒局子生产队的父老乡亲深受其害。我本想帮助他们脱贫致富,做些雪中送炭的事情。可结果却事与愿违,他们的生活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更加贫困。至今回想起来,我仍然内疚不安,悔恨不已。
应该说,此次偶遇喝酒,我是被动的,似乎可以原谅,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 ———作者
我并非基督徒,但我很欣赏他们能不时地在上帝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正因如此,每当我走过一段人生旅程,总想回过头来数一数自己的脚印,看看哪一步走错了、走偏了……
从扪心征文开始到现在,这个栏目的操作一直比较艰难,不只是能用文字的形式把自己心中的忏悔表达出来的人少,而且在很少的来稿中,有些还不是“忏悔”,而是一种批评与自我批评。
比如,有一位作者,在征文中写了她和姐姐“小时候干的坏事”———
我和其他知青在会上供出了牧户收藏石头,才导致了这个局面,那段时间我内心很纠结。 ———作者
到过草原的人都知道什么是敖包。有些草场地势平坦,一望无际的绿草接着蓝天,使草原显得空旷单调。偶尔发现一座敖包,便觉得旷古的草原上有了一些人文的痕迹。
汽车能给我们带来快捷、舒适和便利,同时它又是一只吃人的老虎,不看好它,就会要人的命。 ———作者
40年前的秋天,也是这个季节,我因为自己的年轻冲动,开斗气车,险些酿成一起对方车毁人亡的惨剧。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每当想起时我都感到很内疚、很自责。现在把它写出来,希望正在开车和即将考上驾照的朋友......
我把周围的人打发走后,怀着悲痛和伤感的心情,庄重地给老黄骡子深深地鞠了一躬。——作者
所谓生活的压力其实不只来源于社会,更多的时候来源于我们的内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每个人都犯过错,小错大错乃至罪恶,从而心灵得不到安宁。一个心里得不到安宁的人,当然会觉得整天喘不过气来。这时,我们要忏悔,在忏悔中净化心灵,在忏悔中升华灵魂,在忏悔中提升自己,在忏悔中决然前行。这就是我们《新文化周刊》设立《扪心》版的初衷,这就是我们在此发出“征文”的意义。如今,“《扪心》征文 ”已刊发了两年整,是该到了小结一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