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人谁无过 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父亲节”前,儿子向您忏悔

      望着您的遗照,儿子扪心自问,我有愧于您!不孝儿擢发抽肠,向您谢罪!愿您的在天之灵再无孤独,再无忧郁,再无苦涩,尽享甘甜! ———作者

      每次听到军旅歌手刘和刚声情并茂地演唱令人动容的《我的老父亲》这首歌时,我都难抑内心的激动。尤其听到“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生活的苦涩有三分,您却吃了十分”这两句歌词时......

没有陪病危的爸爸过最后一个春节是我一生的痛和悔

     当我也成为省邮电系统的劳模时,不由得流下了幸福和辛酸的泪水。我想,爸爸在九泉之下一定会为我高兴的,也会原谅我的不孝。  ———作者

      人生如梦,弹指之间,就是百年。老话都是这样讲的,但人的一生能活到一百岁还是少之又少。想起我的爸爸,生于1914年,至今也应百岁有余了,可他早在1975年就已经去世,只活了61岁。

我所欠的“马拉松”债,永远也还不清

      我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欠债行为给工友、朋友、亲属以及家人都或多或少地带来了损失和困扰,也给大家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作者

      长春定居以来,一晃17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是租房子住,截止到今年的三月份,才住上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但它并非我拼搏而来,而是我的女儿们节衣缩食为我购置的......

 

父亲去世,让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有些事,一旦做出,无法重来;有些话,一旦说出,无法收回。 —作者

    究竟什么是泪水?我曾经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也许,泪水就是在你伤心、愤怒、委屈、开心、激动,特别是悔恨的时候,每每在不经意之间在脸上划过的东西……

那场动乱,让我失去了理智

       如今,近49年过去了,每当想起我打韩师傅这件事,我都有一种“羞愧”感。 ———作者

       今年70岁,“文化大革命”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大动乱。我记得1966年6月,当我们长春二中高三学生正准备升学考试的时候,中央下发了停课半年,搞“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实际上一直停到1968年10月,知识青年下乡为止)。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一堂课也没有上,耳闻目睹了运动期间发生在我身边的大事小事。它们给我的影响和心灵触动,都是终生的。

贪恋山光水色独自登顶,下山遇险害众人救助久等

      郑先生父子三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们助人为乐的友善举动,让我余生感激不尽。 ——作者

      我热爱祖国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每当外出时,无论乘坐何种交通工具,我总是向窗外望去,看那一座座山、一道道川、一行行树、一片片田……这些景象,令我心旷神怡,兴致勃发。

  在古稀之年,有机会参加旅游团是桩幸事。这个团共有九个家庭二十七人组成,其中有儿童也有老年人,我是最年长的一位。

面对自己的灵魂我对不起岳母和母亲

 “娘啊,别再夸奖我了,我小的时候虽然是个好孩子,可长大却成了一个不孝子了!” ———作者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母亲节了,全天下的母亲都会接受儿女的祝福。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张玉春老人本想忍住眼泪,却不知不觉间泪已成行。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两位母亲———他的岳母和他的娘。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要向两位母亲忏悔,请求远在天国的母亲们原谅他。

 

姥姥,您是否能听到我的忏悔

        我想,姥姥会原谅我吧,她会理解外孙女年少时有口无心的简单和粗暴吧…… ——作者

        这是一个关于姥姥的故事。舒是我的闺蜜之一。那次我们一起聚餐,她跟我讲起了她那已去世多年的姥姥。

        她小时候家在农村,家里有两位老人———60多岁的奶奶和60多岁的姥姥。两位老人都是因老年丧偶才投奔儿女屋檐下的。一次,家里做了一碗红烧肉———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肉是农家饭桌上的稀罕物。吃饭的时候,全家老小八口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地夹着碗里的肉。其间,姥姥夹起一块肉,放到奶奶的碗里,说:“亲家,你吃肉啊!”这时,在一旁的舒说话了:“姥姥,你不要给奶奶夹肉;你是客人,奶奶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不用你夹。”

 

宝贝,爸爸向你道歉

    其实孩子是纯真的,真正有错的是我这个父亲;现在我正努力改变自己,坚决不带他去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的娱乐场所了…… ——作者

    我今天在这里要说的话,本来是想通过书信的方式说给儿子的,而且还是在10年以后———儿子18岁了才给他看。为什么要这样?我认为18岁代表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会以一个成年人的思维来看待他的爸爸,并理解他的爸爸。

千拜万拜,折不过儿的罪来

       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最先长跪母亲床前哭天喊地的人是我,而母亲那个最不孝的儿女也是我。 ———作者

       你是如何告别即将离世的亲人的,尤其是当你以为整个天都塌下来的时候?你都为亲人做了些什么?如今,我的母亲已经离世20多年了。关于母亲的死,我们兄弟姐妹还在世的8人中,除了小弟曾经和我追究过当时的细节外,至今其他人还没有当面跟我提起过。但我知道,我们没有人可以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