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人谁无过 过而能改 善莫大焉

在玉清姐病入膏肓的时候我不该催她从我家中搬走

       被我的私心冲昏了头,才说出了那样冷冰冰的话,事后我不知有多后悔、多自责、多难过! ———作者

       入老年,对旧事的记忆便鲜明起来,我印象最深的是关于亲情方面所留下的遗憾和愧疚,因为它刻骨铭心地珍藏在记忆的宝库中。每当我回首妻姐玉清大姐从丹东来公主岭治病,直至离去的那段日子,心里总是感到隐隐作痛,至今难以释怀。

母亲被我逼得离家出走,使我成为良心上的终身罪犯

       再怎么说,我也不应该以自己有病为由去伤害年迈的母亲啊! ———作者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从小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谓“少年不识愁滋味”。

  我人生的坎坷是从1992年考大学开始的。在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我高考落榜了。接着我又复读了一年,可还是落榜了。我那个郁闷啊!母亲看我一个大姑娘家,整日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决定提前退休,和单位领导说情......

 

标签: 母亲 宽恕

作者:喃喃 分类:亲人 浏览:1231 评论:0

没有守护病危哥哥到最后一刻是我一生的亏欠

      我就这样离开了哥哥,再也见不到那个关心我、体贴我、无怨无悔为我付出的好哥哥了! ———作者

      我出生在一个封建专制家庭。父亲一人当家,说一不二,称得上霸道;同时他又特别重男轻女,我来到这世上可说是多余的。据母亲讲,我小时不哭不闹,是一个十分听话的乖孩子。然而,父亲却对我不屑一顾,哥哥才是他的掌上明珠,要星星不给月亮。在家里,母亲说话不算数,从不敢反驳父亲,可是大我7岁的哥哥就敢反驳父亲,于是哥哥从小便成了母亲的代言人和我的保护神。

忠孝两难全,失去的爱不再有

       想当年,一边是事业,一边是病危的父母,放下哪一头都是剜心的痛,然而我又不得不做出选择。 ———作者

       迄今为止,我退休已近6年,当饭后茶余之时,回首往事之际,心里时常闪现的是沉淀我心头多年对已故父母的思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到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岁月,心头犁下的沟痕比脸上生出的皱纹还多,因此更是快马追昔,提速忆旧。那些往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眼前掠过,千千万万,数不胜数。但久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是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每当思此,仰天长叹,热泪长流,内疚之心隐隐作痛。

为调回长春,我不惜把病危父亲当“人质”

       这些记忆当然不是想象出来的,也并没有因为经历了时间而变得虚无缥缈,只是它们改变了,消失了,再不会回来。 ———作者

       1979年4月的一天,我正在桦甸山区一个三线厂(当知青后抽调到那个三线厂)上班时,收到了父亲从长春邮来的信。那是用牛皮纸自制的信封,里面装着一页很不周正的纸,上面只写了7个大字:“我病重能否回来。”

哀哉小妹!大哥向你深深谢罪

       我对小妹做过的错事一直深埋在我心底,没有人知道,但时不时会啃噬我的心。 ———作者

       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人正在埋葬她心爱的小狗,不禁泪流满面,悲恸不已。她的祖父见状,连忙引她到另一窗口,让她欣赏她的玫瑰花园。果然,小女孩的愁云为之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晴朗……

训练父亲“方便”那段虐心的日子让我此生抱憾,五内如焚

       那一刻,我猛然醒悟,原来父亲一直是我心中最深的痛、最深的悔,而且这种痛和悔已浸入我的骨髓,如影随形,虽不会刻意觉得悲伤,却时时与我相伴。  ———作者

       父亲是7年前冬至那天走的。那天下着大雪,父亲走在皎洁的世界里。对父亲来说,俗尘过往的恩怨皆如烟云般杳无痕迹,唯有清澈的灵魂、澄明的心境诠释他一路走来的历程与归途

标签: 父亲 托老所

作者:喃喃 分类:亲人 浏览:1360 评论:0

姑姑晚年遭遇“尊严”危机,给我留下终生遗憾

       在旁人眼里,姑姑也许平庸呆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有点傻气,可在我的心目中,她却是那样完美慈祥可敬可爱。 ———作者

       一转眼,我亲爱的姑姑离开她眷恋的世界已经快四年了。而当医生的我,却没能延长她的生命,也没能让她晚年过上有质量有尊严的生活,开心地享受天伦之乐,这给我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标签: 尊严 愧疚

作者:喃喃 分类:亲人 浏览:1546 评论:0

母亲轻生,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多少年来,受苦受难、命运悲惨的母亲的影子,始终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对母亲的不孝也成了我一生中心灵最大的创伤。 ———作者

人们常说,“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世上只有妈妈好,母爱是最伟大最无私的,不敬不孝母亲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我在少年时就对母亲犯下了这样的罪过,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跟那个“命硬”的太婆说句对不起

       家里人说,太婆弥留之际一直以为我会赶回来,说什么也要亲手把镯子交给我……我的泪水奔涌而出。 ———作者

       我的老家在江西省上饶市的一个小山村。在我们南方,习惯唤曾祖母为“太婆”。

       太婆是我家的童养媳,疼了一辈子儿孙,守了半辈子寡,天天吃斋念佛,连一只鸡都没杀过。

       我出生那年,太婆70岁。我两岁时,因为家里太穷,父母去往沿海城市打工。那时弟弟才几个月大,父母将他带在身边,我则跟着太婆和爷爷留在老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