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赵大姐素不相识却给她两次人生致命打击
为了逃离这个耻辱的罪名,她想方设法偷偷把家搬到另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寻找生活的希望,重获做人的尊严;而我却一下子给她致命一击,让她瞬间又陷入无边的黑暗。 ———作者
“文革”期间,我对一个无冤无仇、素昧平生的女人进行了两次精神上的伤害,那种伤害在当时来说是致命的打击。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什么那样残酷无情呢?假如一切可以重来,我会选择帮助她、庇护她,但可惜时光不能倒转,后悔药也没处买去。
为了逃离这个耻辱的罪名,她想方设法偷偷把家搬到另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寻找生活的希望,重获做人的尊严;而我却一下子给她致命一击,让她瞬间又陷入无边的黑暗。 ———作者
“文革”期间,我对一个无冤无仇、素昧平生的女人进行了两次精神上的伤害,那种伤害在当时来说是致命的打击。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什么那样残酷无情呢?假如一切可以重来,我会选择帮助她、庇护她,但可惜时光不能倒转,后悔药也没处买去。
它是狗,它是猫,它们是不会说话的动物。西方人说: 动物是另一种形态的人, 它们是人类的朋友,依赖于人,忠诚于人。 它们的命运与人类息息相关。 它们占据过我们的生命, 我们在它们身上倾注过深厚的感情。 它们是我们最忠实的伙伴, 给了我们无穷的快乐, 而我们却因它们与我们的利益发生冲突......
作为女儿,现在我无论多么关心她,都永远无法与母爱相提并论;因为只有母爱才是完美、自然、毫无条件。 ———作者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采暖期了,这意味着2016年的冬天快到了。现在每到冬天我就有点害怕,怕想起同样发生在冬天的那件事。但我不想骗自己,因为那件事不用刻意提起......
世间没有什么比亲情更宝贵的东西,它无价,金子也换不来。 ———作者
我家多年来都订《新文化报》,但从爸爸过世后我对每期刊登的“忏悔录”都不敢看了。老伴儿也劝我别看,因为我边看边哭,我心脏病很重,总伤心对身体不利。但后来我忍不住还得看,不等看完就想起爸爸最后的时候我把他扔在医院里的情景……
霎时间,一阵负罪感袭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自己的心灵是那么龌龊和丑陋,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 ———作者
花开花落,斗转星移,转眼间父亲离开我们已经7年了。每当我回忆起他弯成弓字形的身影,回忆起他躺在床上那留恋世间的目光,还有我给他买好吃的时,他那无比自豪和幸福的样子,我的内心就会隐隐作痛,泪水也总会沾满我的双眼。
婚姻路上,4个年华,我们有过甜蜜,有过恩爱,但最终离散。我为此痛悔,不知问过自己多少假如,骂过多少不该。 ———作者
有些错是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就会受到惩罚,而且这种惩罚是长期的。我叫林家丞,在我36年的生命中,最对不起的人,是我的媳妇。我媳妇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给了我最珍贵的爱情。她不嫌弃我没房没车,不嫌弃我工作不稳定不体面,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
我们常常希望每一天有一百个小时,因为生活总是忙碌不停,可是父母需要你的时候,再忙你都要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作者
一个人成为一个人的父亲,是那样的偶然,但他的一生因此而改变。他死心塌地像石头铺在地上那样,垫起孩子愿望的脚尖。年轻力壮时,他陪伴孩子、滋养孩子,他老了,同样需要孩子的陪伴、滋养。可是,作为父亲的儿子,我没有做到像父亲对我那样尽心尽力、全心全意,以致留下终生遗憾。
对于临床医生而言,最难的部分永远不是医术。 ———作者
这是50多年前的事了,许多细节已不甚清晰,但留下的“遗憾”二字却笔笔刻在我的心头了。
我是1930年生人,1953年在吉林医士学校毕业,参加工作后在郭尔罗斯前旗卫生院当了一名医生。后来前郭尔罗斯蒙古族自治县(简称前郭县)成立,我所在的医院改为前郭县医院。
三姐、三姐夫虽然没有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但他们日久天长的坚持却让老爹感到幸福,也让我们非常感动。 ———作者
今天,我借《新文化报》的“扪心”栏目,向我的三姐、三姐夫表达我的谢意。
我要衷心地感谢他们,替我们其他姊妹兄弟照顾年迈的老爹。正是他们13年如一日无怨无悔的付出,老爹才会93岁了依然能够生活自理。我曾经以为老人能自己走路、自己吃饭,他们只是帮着我们带一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来我公公生病,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我照顾时,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照顾老人,是多么不容易。
父亲,是我一生中难以割舍的心痛。从我3岁时起,我的喜怒哀乐,我的幸福与快乐,无时无刻不与他紧密相连。如今,我的父亲虽已离我远去,但每当想起他对我的那份关爱、那份呵护、那份恩泽,再想想“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那份伤痛和遗憾,便犹万箭穿心,一幕幕往事也如同发生在昨天一般。 ———作者
我的老父亲是2004年7月6日离世的,至今快满12年了。
这些年每次见到身边的翁妪相携出入,或在外地旅游见到老年夫妇牵手相扶,我都会触景生情,不由得回忆起父亲孤苦的一生。特别是想到父亲的艰辛和我的不孝,很多时候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暗暗流泪啊!